——“哎呦!居然足不出户吃到楚县驴肉,多谢厉探长哦,多少钱一个,阿拉把钱给您。”

厉海本来是想抖个机灵来着,说火烧五毛一个,运费加五毛,一个一块钱,大家吃完把钱付一下。

但是被一名中年警员“截胡”,反叫厉海不好意思开口。

只能讪笑摆手:“不用不用,没几个钱哈哈,顺手带几个回来给大家尝鲜。”

厉海说完,自己也从纸包里拿出个火烧,塞给霍振庭。他自己不好意思抢着吃,但心说自己人多吃一个赚一个,只当肥水少流几滴去外人田。

然后揽过满嘴驴肉火烧的范筹往旁边走几步,小声询问:“我上午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范筹把口中东西干噎着吞咽下去:“全都联络一遍。不过陈本旺的姘头已经没了。”

厉海目瞪口呆:“没了?”

范筹点头:“死了,上个月。她留下个小孩,小孩好像也快不行了,熬日头,蛮可怜。”

厉海无奈叹气:“其他几个呢?”

范筹:“卖保险的黄明杰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有病,我给他打过电话之后去他家看了看。瘦得没人样了,也是熬日头。他问我是不是「点翠楼」的红蕊姑娘把病过给他的。

我说不方便透露,让他好好养身体,康复之前别再交女朋友。”

厉海一时间无言以对,心说这病只能靠做那档事传播,原本应该很难扩散。怪只怪这些浪荡的人儿呀!都不是省油的灯。

范筹:“随后我去了趟「点翠楼」,就那个挺大的妓楼子嘛,结果老鸨说红蕊半年前就病死了。”

厉海点头追问:“那另外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