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们、包括其他同事都觉得,在公安戒备的场合,绵星绮月又带着通讯设备,不太可能会出现什么意外。
随后他们来到20层提前开好的酒店客房,与风见裕也汇合,却得知来电后,并没有在酒会正厅找到绵星绮月。
“我不觉得有人能把绵星悄无声息得从酒会带走,”诸伏景光说出自己的推测,“所以是绵星自己离开的?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降谷零短暂思考后,对诸伏景光道:“hiro你留在这里处理后续,我再回23层找找。”
诸伏景光点头:“我查一下监控,保持联络。”
等降谷零带着秘密零组成员重新抵达23层时,恰好连通了绮月的通讯。
……
想到后面看到的画面,降谷零又开始一阵阵的心悸。
到了绵星绮月宿舍楼下,他停车熄火,在车里静坐了好一会儿,对着夜色深深吐出一口气,才推开驾驶座的车门。
后座的女人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降谷零轻手轻脚地抱着她,在安静的深夜里前行,上楼、开门、进入她家,最后将人放到卧室的床上。
将她身上的被单除去。
本想给她盖上被子,但看到她身上沾满污血的破损礼服,降谷零眼前就不受控制地浮现起,当他踹开休息室的房门,发现绵星绮月浑身鲜血躺在地上的样子。
那感觉就好像看到了一场噩梦。
一场在绵星绮月昏迷不醒的那四年里,他曾做过的噩梦……一朝成了真。
那时的他焦急却也冷静地让风见裕也去联系警察医院的急救中心,把她送上救护车,再给她输血、看着她伤口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