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郝大人的儿子郝建得知县丞并没有卖他爹面子,反而还将其斩首,更是气急败坏,将这个县丞恨之入骨。
南宫可晴嘲讽地说道:“那现在这一出戏,意思是父债子偿了呗!”
店小二点头哈腰道:“估计是了!那韩志远也可怜,本来是进京科考的,不想遇到这事,得罪谁不好,偏偏……”
“你下去吧!”冷言冷肃地道。
“哥哥,这个郝建真是欺人太甚。”冷灵儿气鼓鼓地说。
“这个护卫是什么人,下手够狠的。”南宫可晴皱着眉头说道。
“夏谏。”冷言正经道。
“什么?”南宫可晴诧异,笑得前仰后合。
“这对奇葩,有一个好贱不说,又来一个下贱,真是物以类聚,全都一样犯贱啊!”南宫可晴讥忍不住笑起来。
大皇子对她这样诙谐的论调很是认同,笑道:“桃公子说话真是幽默风趣。”
南宫可晴转头看向大皇子,正色道:“天子脚下横行,大皇子您不管管?”
大皇子看了南宫可晴一眼,轻佻眉毛,率先走下楼去,南宫可晴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