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影响吗?”
“不会。”
闻言,明昕有些好奇地将手收了回来,他戴上了眼镜,有些凶的眉眼在眼镜之下,柔和了许多,配上精致艳丽的唇瓣与泪痣,仿佛被拔去尖刺的玫瑰般,美丽而脆弱。
殷雪镜盯着他,没有做出任何制止的动作。
明昕很快就不适地摘下了眼镜,视力正常的人戴近视眼镜会感到一阵头晕,现在的他正是这种感觉,而一摘下眼镜之后,那股凶戾感便又冒出头来,他一手捏着鼻梁,一手将眼镜丢回了殷雪镜手中。
过程中,他瞥了一眼殷雪镜,忽然道:“你还是戴着眼镜好看。”
殷雪镜戴起眼镜,闻言抬眼看他,仿佛有些惊讶。
然而明昕却又接着道:“你的眼睛太黑了,看得人难受,要是不戴眼镜,说不定。”
“哪天就被我打了。”
殷雪镜沉下脸。
始作俑者反而像是在咀嚼着他的不悦般,扯着嘴角,勾起一个笑,“怎么了,不高兴了?”
殷雪镜没有说什么,他绕过明昕,走向那张小小的餐桌,冷冷道:“吃饭,再不吃,饭就要凉了。”
“你不是只做了一份饭?”
殷雪镜在停在了餐桌边,对于明昕恶劣的性格,他已经有了些许领教,他转过身,对着明昕道:“这难道不就是你今天过来的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