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既已有了你,为何还去惦记旁的女子。
这般贪恋女色,也不怕,不怕精魄损伤……”
宝扇两颊绯红,双眸讶然:“锦绣,你在胡说些什么,怎么能胡乱议论王爷……”
何况,她哪里就是宇文玄的人了。锦绣竟这般大胆,明明是未曾出嫁的女儿家。却连什么精魄之事,都这般明晃晃宣之于口。
锦绣只当她面皮薄,不愿议论这些,也不再与宝扇争论,双足轻跺,嘴里念念有词:“你只需告诉我,你到底对王爷有没有那份心思。
若是没有,我瞧那叫云起的,也勉强配的上你……”
锦绣心想:虽然宇文玄凭借蛮力,占了宝扇,可他如今这般表现,属实让人觉得他并非良人。若宝扇对宇文玄无意,只是畏惧他的权势才委身于他,不如借此机会,另寻了他人。
宝扇匆匆地垂下脑袋,耳尖发红,如同上好的鸽子血宝石,鲜艳欲滴。她樱唇微启:“自进了王府那日,我便只是王爷一人所有,以后万万不能提及其他,若落入旁人耳中,怕是会招惹事端。”
锦绣握紧了手掌,闷声答应了。
长溟剑留在宫中数日,便惹出了许多事端。
先是小皇子夜间噩梦不止,冷汗涔涔,后是宫中喂养的珍禽异兽,皆躁乱不止。
皇后本人的寝殿,因为与长溟剑搁置之地相距极近,也觉得胸口发闷。宫女将「长溟剑煞气重,恐会招惹事端」的传闻禀告了皇后,皇后心头惊惧,便生出了将长溟剑送回的念头。
于皇后而言,将长溟剑从宇文玄手中,已经是落了宇文玄的面子,多留长溟剑几日实属无用,何况它还招惹了这许多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