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末和我去见一次心理医生,怎么样,你该过去了。”
白应榆握住水杯的手一顿,低声商量着,毫无底气道:“能不能晚一点去啊,林原哥。”
在林原名字后面加一个哥是白应榆自己摸索出来了招数。
之前有几次不想去见心理医生,白应榆都是这么称呼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方法好用就行。
“再晚一点对你不好,听话应榆。”
林原说着抬手摸了摸白应榆的脑袋,抬高了音量。
“还好你现在健康了,当初在国外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整个人特别阴郁,要不是因为那个混蛋,你也不会连续三年都离不开心理医生。”
白应榆讶异地抬头看了一眼林原,余光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应该不至于能听到吧……
“怎么突然提、提这些了,也不是说三年都离不开……”
“我说错了吗,被吓醒失眠坐到天亮,一个人在国外半夜被尾随,要不是我给你打了电话……”
林原越说越激动,却在看到白应榆紧紧攥在一起的手指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头:
“我不像某个人,光是嘴皮子上说说,这周和我去医院,必须去。”
搞不懂林原为什么突然像是发火了一样,白应榆只好老老实实点了点头,拘谨起来了。
而此时的卧室里,祁淮坐在柜子里,背靠在衣柜侧壁上,这公寓其实隔音并不好,客厅里两人的对话,他几乎都能听清。
搭在膝盖上的手紧握,祁淮面上没什么表情,心中却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