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几个警官只是对视一眼,轻轻叹气。
“对,就是这个手表,它会说话,是我听不懂不,是听得懂的!”
已经被清洗出来的废品厂里,少女语无伦次的跟面前的女警描述着一切。
她是怎么被手表裹挟的,是怎么杀人的,杀人并非她所愿,但当时情况紧急,自己没办法,就下意识回应了手表。
说完,付流捂着脸,泪水从手指缝一点点溢出,证明此时这个刚经历了战争和死亡的少女是多么的崩溃。
在等一阵子就能去上学了,明明一切阴影都要过去了,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我要坐牢了,悲伤的付流这般想到。
不,或许直接就是死-刑,她还想说些什么,只抽噎着抬起头,看向女警,却感觉到自己手臂一疼。
还没有等到付流转头看自己手臂怎么了,她便马上失去了所有表情,沉沉昏睡过去,身子歪在了女警的怀中。
“刘队,这个姑娘已经被吓坏了,甚至臆想了自己杀光了所有人。”女警对身后的刘子仁说道。
刘子仁沉思了一下,回答:“正常的,遭遇重大打击后人的思想里都会下意识想要保护自己,这种意识如果太强烈,造成的臆想基本都是毁掉所有敌人。”
而这类人往往有一个鲜明的特征,就是会寻找一样能带给自己安全感的借口物。
显然,付流将手表当成了借口物。
“是啊,我看付姑娘手臂连肌肉线条都没有,可见是被她爸妈养的很好的独生女,怎么可能有力气杀掉三十一个特种兵?”有男警官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