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完澡出来,直接去了卧室。

司诀已经醒了,坐在床上,双目无神。

“我吵醒你了?”

司诀没有反应,持续断电中。

延初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幅模样,平时总觉得这人哪怕是睡着了都带着一份克制,但现在他是一种完全放松的状态,甚至已经放松得有点过了。

“宝贝儿?”

延初走过去,本来想乘机掐一把他的脸,却在靠近的时候被司诀抱住了腰身。

司诀抱着延初的腰,将脸埋上去,延初只穿了一件贴身t恤,柔软的布料让人倍觉温暖,他甚至轻轻蹭了蹭,嗅着那股独属于延初的味道。

淡淡的花香裹着他的身体,让魂魄归位,让空荡的心脏被填满。

延初本来只觉得有趣,当司诀无言地抱着他时,他好像触碰到了对方不安定的心脏,他按住司诀的肩膀。

“宝贝儿,你是做噩梦了吗?”

司诀好似这时才回过神来,松开了他,表情也恢复了冷静淡定。

“你去干什么了?”

延初汇报了一下他这个收获颇多的上午,司诀拧着眉看向他。

“你确定没受伤?”

“肯定没有啊,我要是受伤了,那他们可不得担心死吗。”

司诀考虑了下利弊关系,最后说:“好,有机会让我也来试试。”

“那最好了,让他们见识一下白兰学院的真实水平。”

司诀起身去洗漱,出来时穿了一套领口宽松的家居服,脸颊的水珠滑落,滑过锁骨,蔓延至胸膛,这画面看得延初浑身发烫,要不是外面还坐了个人,那简直是最佳撒野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