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功夫让他有些意外。
直到前两日他们把酒言欢,他才知道薛疑跟了谢璟六年,出生入死无数次。
让他刮目相看。
薛疑笑着道:“我的确是书生,不过遇见了将军,所以弃文从军。”
姜栖白道:“看得出来, 薛公子是有远大抱负的人。”
薛疑笑了笑, “有远大抱负的人不是我, 是将军, 我初见将军时, 他就是意气风发的少年, 满腔热血,让人敬佩,我是被将军说动才从军的。”
姜栖白闻言怔了怔。
马车内,姜幼宁透过窗户,看着甲板上的两个人,“大哥和薛疑聊的很开心。”
谢璟闻声看过来,视线望向甲板上的两个人,相谈胜欢,像认识很久的朋友一样。
谢璟与薛疑相识数年,对薛疑还是很了解的。
他本是温文儒雅的书生,待人一向和善,脾气也好,俗话说是,以礼待人。
不过能让与朋友一样相处的,少之又少。
他与陆照眠认识不久,就能像朋友一样,实属难得。
“确实。”
姜幼宁扭头望向身后的谢璟, “薛疑像书生不像武将。”
谢璟道:“他本就是书生。”
姜幼宁闻言恍然大悟,薛疑这是弃文从军。
等船靠岸后,谢璟带着姜幼宁与姜栖白先下船, 剩下的交给他们。
距离码头不远,有家酒楼。
姜幼宁大半天没吃饭了,这会正好饿了,迫不及待的走进去。
酒楼里的客人并不多,菜上的很快,都是她爱吃的。
谢璟给她夹了几块鸡肉,“还有三日的路程,先将就着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