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勾唇道:“缘份两字便罢了。毕竟, 若非花公子跑的太快, 本座与你早该见面了, 也犯不着等到今天。”
花无缺微微眯眼道:“逍遥侯误会了。此缘非彼缘,我说的, 是我和小薇姑娘的缘份呢。”
“那便更有没有了。”无忌揽过不悔的肩膀, 笑说:“我家娘子, 生性害羞,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认得。”
不悔眨了眨眼, 总觉得自己还一句话未说, 两人之间便已经充满了火药味。
殷天正年过半白, 两鬓已霜, 一双鹰隼般的利眼在无忌与花无缺之间来回打量,忽而朗笑道:“天鹰教今日真是蓬荜生辉, 没想到居然迎来了两位贵客。别站在这儿叙话了。请!请入座。”
天鹰教弟子小心翼翼地奉完茶,随后退厅关门。殷天正入座以后,仔细打量了无忌一会儿,随即微微蹙眉,似是在思量着什么。
花无缺见状,抛出了心底疑问:“鹰王可是与我一般困惑?原来逍遥侯的真容如此年轻。”
其实殷天正所想并非如此,他突然觉得无忌身上莫名有一股熟悉感,令他忍不住生出一些亲近之意。
殷天正笑了笑,顺势道:“的确。同样是江湖前辈,逍遥侯瞧上去便要比我们这些老头子俊美许多。”
“那是鹰王见的少了吧。”花无缺端起茶盏,吹了吹浮末道:“不知这江湖上专有一些邪门歪道的武功,能让人永驻青春。”
逍遥侯在江湖上本就臭名昭著、罄竹难书,早年更有传言说他专挑童男童女下手练功,花无缺这话看似无意,实则是在指摘无忌并非善类。
果然,殷天正的脸色冷了一瞬,再看向无忌之际好感已经荡然无存,直接开门见山道:“不知逍遥侯大驾光临天鹰教,有何贵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