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这么简单便收服了安嵩派?
不悔微微蹙眉,那慕容金月为何要绑架、挟持她逃跑?最终还落得一个惨死境地,他居然没有趁机对安嵩派下手?
难道,睚眦必报、冷酷嗜血的逍遥侯,改成了吃斋念佛的性子?
不悔微微蹙眉,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不过既然无忌已经解释清楚,不悔也没有深想,嘱咐道:“那你小心看着火候,待药熬好了便趁热服用。”
说罢,不悔转过身,回屋里睡回笼觉了。
……
一转眼,又过两日,无忌的内伤在药物调养之下渐渐好转,只是偶尔动用内力时还是会出现气息紊乱、胸闷心悸的情况。
为了让无忌尽快恢复,不悔主动提出用银针治疗,无忌欣然接受。
这天傍晚,无忌坐在院里一张矮几间,褪去了上衣。暖色夕光柔软的铺泄了满院,映着性感又优美的肩背,那蜿蜒流畅的肌肉线条一直延伸到腰腹之下,无端引人遐想。
明明不是第一次为人施针,不悔却稍稍红了耳梢,甚至不敢抬头多看无忌。
“你还要等多久才想下针?”无忌微微侧目,冷冽的玄铁面具随之渡上夕阳余辉,仿佛透着一种失焦的温柔。
“该不会是在不好意思?”
“谁不好意思了!!”不悔说罢,报复似得一针快、准、狠的扎入了无忌后脊穴道,引他痛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