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屿说:“你空手来吃我的次数还少了啊?”
海姝故意正经道:“那是小时候不懂事。你等着。”说完,她回?到办公室,从自己抽屉里拿出?两个果冻,往谢惊屿手里一放,“不谢哈。”
谢惊屿也不客气,顺势揣进裤袋里。
那俩果冻挺大的,不是那种一口一个的小果冻,但进了谢惊屿的裤袋,就跟消失了一样。海姝盯着瞧了会儿,“啧啧。”
谢惊屿顺着她的视线,笑?道:“海队,你这视线是不是太直白了?”
海姝说:“我是在想,你们男士的服装是真的很?实用,我的口袋就揣不了这种果冻。干脆我去搞一身男装算了,出?现场方便。”
谢惊屿脱口而出:“买还不一定买到合适的,我的借你?”
海姝:“……”
谢惊屿:“……”
谢惊屿背过身,“我开个玩笑。”
海姝跟着说:“我也说着玩呢。”
因为这个小插曲,两人都怀了点不好说出来的心思,回?天鹅湖畔的路上,闲话都没扯几句。
黑夜在城市上空延伸,在灰涌市的另一个角落,桑切斯点了一柱香,靠在华丽的沙发中闭目养神。昏黄的灯光将周围渲染得像一座中世纪的古堡。不久,“古堡”的门徐徐打开,走进来一个颀长优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