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姝将?这些信息一一记下,话题一转:“你和水依婷结婚多少年了?”
张典治眼神闪烁了下,捏住眉心,“二十来年了吧,她读书时我们就认识了。”
海姝说:“方便说说是怎么好上的吗?”
张典治苦笑?了下,“我?不?想说的话,在你们看来就是妨碍调查吧?”
海姝耸了下肩,没明确回答。
张典治叹气,“说也?没什么,反正?你们?随便查查,也?能查到我和她的背景。她是富家女,家里做商超生意?,水兴就是她家的。我和她相比,那就是一穷二白,学都是在技校读的。”
海姝觉得?水兴听?着耳生,但又觉得在哪儿看到过这个名字,“水兴?”
张典治像是想起了什么,“哦,现在没有了,水家前?几年出过事,我?说起来不?够客观,你们还是自己去查吧。”
海姝说:“既然你们条件差那么远,后来又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年轻时哪管那么多,看对了眼,互相喜欢就够了。”张典治自嘲道:“不?过当时没少人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惦记着水家的钱。但即便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也?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那时是真的喜欢依婷,我?想和她在一起,不?是因为她的家庭——”
张典治只有初中文凭,早年一边读技校一边在鞋子厂当工人,他那时就有一股拼劲,不?想一辈子给人打工,打算赚一笔钱之后,就自己出来单干。
技校附近有一家水兴超市,他平时生活得?非常节省,不?是在厂里吃,就是傍晚去菜市场买点折扣菜,只在超市大促销时去采购点生活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