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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姝将人拦下,“阿婆,您为什么说宇子该死?”

没人想卷入案子,中年男人连忙说阿婆脑子坏了,说的话信不得。

海姝笑道:“没事,我跟阿婆随便聊聊。”

阿婆年纪太大,糊里糊涂,虽然被家人照顾得不错,但已经没人再听她说话了,海姝愿意和她聊天,她跟个小孩似的弯起嘴巴,嘿嘿直乐。

“万家那娃子,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去踩树林里的阵啊!”

这话把海姝都说愣住了。阵?什么阵?她以为阿婆会说起万泽宇小时候的斑斑劣迹,就算不构成关键线索,或许也能让警方掌握更多面的万泽宇。

“阿婆,您说的阵,是什么阵?”海姝耐心地问。

阿婆浑浊的双眼看向林子方向,伸出干瘦的手,指得颤颤抖抖,“那些桶子,都是阵。”

中年男人一直跟在海姝和阿婆后面,焦急道:“警察同志,我婆爱搞封建迷信!”

海姝想起一事,前天她看到林子里的熏桶和正好就在熏桶上方的树枝,顿时觉得有火灾风险,也感到古怪离奇,熏腊肉香肠通常选择在空旷开阔的地方,为什么要离树这么近?当时她还打算联系消防,命案一来就给忘了。

“阿婆,您说那些熏腊肉香肠的桶是阵?是要镇住什么吗?您去那里熏过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