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掌声雷动, 纵然看到这种动物会有些不适, 但这些人中残忍的施虐心理远远超出了对它的厌恶。
阮白站起来,她只是看着这东西就感觉浑身血都僵住了,把普通人放在这玩意儿面前和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转头看向同样的参赛者, 他们脸上的表情比观众席更加冷漠, 甚至连期待都少见,反而互相讨论着谁的“奴隶”会先死。
见她站起来, 在一边吃水果的外国姐妹与她熟络道:“夫人,你的奴隶犯了什么错?是打翻了盘子还是剪错了花?”
阮白愣了一下, 还没开口,坐在她们后面白色西装外套的男人率先开口:“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们还好意思把他送到这来丢人?我的孩子虽然射箭射偏了点儿, 但平时还是很机灵的。”
坐在他旁边肥胖的男人温言大笑出声:“机灵有什么用,这种游戏必须要会生存的人上才行, 我养的那个就算把他放在火里烤也能活下来, 我相信这次胜出的必定是我。”
“真是可惜,要是我们也坐在观众席和他们一起押注就好了。”碧眼的女孩很是可惜地叹了口气, 忽而转到阮白这边, “夫人, 你还没说你的奴隶呢。”
阮白冷漠地看着他们,这些权势者高高在上,在她从来没接触过的领域玩着最残忍的游戏,只是一杯茶、一朵花便要了那些无辜人的命。
掩去眼神里的厌恶,她应和着他们随口敷衍道:“他偷吃了我的蛋糕。”
铁链声响,众人目光移去,穿着最朴素衣着的十个“奴隶”依次上场,在上场之前他们手铐脚铐被打开。
面对全场的躁动与呼声,那些人犹如没有生命的傀儡,满脸麻木。
要说唯一不同的就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奴隶。
和前面乱糟糟的人不同,他穿着整齐,戴着黑金面具,全身上下的矜贵气息丝毫不像是“奴隶”,倒像是哪家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