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精致又随意,痞野浪荡中依旧能察觉出矜贵气。
“齐队,你这太穷追不舍了吧。”周白在一旁点烟。
本来齐队说进会场,他还以为是追踪嫌疑人,哪知从头到尾齐宴只盯着这个女人没放。
看这眼神,周白忍不住打了个抖,跟要把人吃了的变/态差不多。
他靠在沙发上,顺着视线看向酒吧中央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女人,不知道哪根筋搭上了,慢慢瞪大双眼,脑海里一遍遍回忆确认,终于不可思议地开口:“齐队,你高中是不是和她一个学校来着……”
话还没说完,旁边一直抽烟的男人突然起身,吓得他跟着坐起来,不明白要做什么。
齐宴单手插兜,侧身弯腰把烟怼进周白的酒杯里,手指沾上了酒水也毫不在意地擦在旁边的纸巾上。
凌晨两点,这个时间除了他们两拨人,已经没什么其他人了。
走过去的一路畅通无阻,脚下踩着香烟与酒水,把酒瓶踢到一旁,发出清脆尖锐的声响。
阮白喝的酒水少,人还能站在中间勉强站着晃两下,不像其他的姐妹趴在毛毯上或是倒在沙发上。
她脚步虚浮,狐狸眼鲜少地卸下攻击性,氤氲的雾气在眼眶里升腾,红晕勾勒着眉眼,懵懂又胆大,像是刚出世的小狐狸。
站在原地,眯着眼,似乎看到一个男人向她这边走来,眼前虚影晃的厉害,可也能辨别出来男人身材很棒,吊儿郎当地走过来,身上混合着她不喜欢的烟草味儿。
正想侧身让路,脑子还没转过来,腰部一紧,贴到一副滚烫的躯体上,荷尔蒙的气息不容阻挡地扑面而来。
抬眼,刚刚那个男人正低头看着她,离得近了才分辨清楚男人的面容。
经常有人说阮白长得像妖精,她没反驳也没赞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