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看闻声:“但你没这机会了,想离先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闻声:
闻声纠结了一番,心有余悸道:“这不好吧,只是想离个婚而已,杀人是犯法的。”
“”
李延时发现闻声比他能呛人多了。
从民政局出来,赵记伟给李延时打了个电话,说他们这几个航线的人晚上有聚餐,让他过来。
李延时顺道把刚领了证的事儿给他讲了,还说要问下家属能不能去。
赵记伟在电话那端除了得知消息第一秒的震惊外就是无语。
真的就是,这人到底知不知道嘚瑟两个字怎么写??
早晚有一天把他的孔雀毛拔没。
挂了电话,李延时往回几步,找站在台阶上的闻声。
“怎么了?”闻声怀里还抱着刚拍照时拿的花。
几支向日葵,被包在半透明的磨砂包装纸里,很衬她身上的白衬衣。
李延时帮她把包拿过去:“单位晚上有个聚餐,要不要一起去?”
闻声想了下:“我去合适吗?我谁都不认识。”
“很多人都会带自己的女朋友,”阳光下,男人的眉角抬得稍稍有点高,“过去给他们通知一下我已婚的身份,下次不想就不去了。”
他这话说的自然,让闻声想害羞都不知道要到哪里害羞。
晚上的聚餐定在一家日料店,算上家属,零零碎碎有三十几个人,把人家日料店差点包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