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懵了一下:“不是刚刚你回答你朋友的那句吗?”
“哪句?”李延时故意逗她。
闻声沉默了一下:“就是你说是在‘同学家’那句。”
李延时挑着眉笑得更欢了一些,伸手想戳闻声的脸,被闻声抱着腿躲了过去。
“我以为你不在乎。”李延时单手压住闻声的两只手,终于如愿以偿地捏到她的脸。
闻声晃了晃脑袋,试图挣脱开,小声:“还是有点在乎的。”
“也不只是同学吧。”她的声音更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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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也不知道自己犯的什么矫情,总之,都已经过了两个晚上,想到周末李延时在自己家接的那个电话,心里还会翻涌上来一些酸酸的感觉。
明明就不只是同学,对吧。
谁会跟普通同学在停电的晚自习背着所有人接吻!
这情绪一直延续到周一早上,好不容易降了点,结果早自习结束,闻声跟李延时正在楼梯拐角说话,他那不长眼的发小迎面走过来,李延时下意识往旁边撤了半步时这本就没被处理好的情绪再次爆发了。
说起来,最开始还是闻声自己讲的,不要告诉别人,但真等看到李延时这个反应,她又哇,就是好生气。
李延时追上去,拽住她,好笑:“你怎么不讲道理。”
两人站在拐角处的楼梯间,早自习结束的这个时间,这里没什么人。
闻声甩了两下,没甩掉,面色不虞地看向他,绷了半天唇,憋出来两个字:“就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