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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委抓了两把脑袋后的毛,先是拍了拍王启胜的肩,安抚他,随后转向闻声和李延时,示意身后跟着的几人:“你们跟梅奇兰打的赌我们都知道点,所以不会信梅奇兰说的,你们也别往心里去。”

“那女魔头更年期,见谁怼谁,”体委身后的男生上前一步,勾着体委的脖子,右手大拇指往身后点,撇嘴,“我们都站你们这边。”

另一剪了学生头的女生也挤过来,眼睛亮亮的:“我每天晚上都有好好帮你们祈祷,咱班的名额肯定能拿回来。”

闻声的目光从左到右,扫了下挤在过道里的这几个人,再垂眼时,心下了然,这是来安慰他们的。

周佳恒感动的痛哭流涕,从座位上站起来,半蹲在闻声桌边,望着体委和他带过来的几人,可怜巴巴的样子像路边突然被喂了食的流浪狗:“你们真的都是我们这边的?”

“当然了!不光我们,咱班所有人都是。”一个经常和王启胜抢倒一位置的男生一拍周佳恒的肩,豪爽道,“我这半个多月一次课都没旷过,怎么着也得多考几分,不能让女魔头把咱班看扁。”

“我也是我也是!”学生头的妹妹也抢着回答,“我月考前的三天晚上都是凌晨两点才睡,把所有要默写的古诗文背得滚瓜烂熟。”

她揪了把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别的不行,背的总不能掉链子。”

没有寒冬的凌冽和燥夏的闷热,阳春四月的天总给人一种,昂扬破土,绿油油的感觉。

微凉的风从窗外荡进来,染了一丝很清爽的栀子香。

闻声余光看到坐在自己右侧的人垂了下眸,轻勾着唇。

笑意并不明显,却抵达了眼底。

大少爷难得的收起了他那龟毛又傲娇的姿态,安慰起这两人。

李延时竖了个大拇指:“不错不错,不过这次语文考试好像没默写古文,你白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