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看上。
郑伯气得不行,一面骂着白眼狼,一面匆匆往后院去,只想着把酱婶拉着一块儿将这些人都打出去才是。
“郑伯!”有人唤住了他。
“苑姑娘?苑姑娘怎么出来了?”郑伯精神一振,“苑姑娘这是要回去?”
“邵滕定是已经买通了城守府的人了,现在外头百姓又因着那蝇头小利不愿放弃进山采矿,内呼外应,于大人必不能坚持多久,”苑生站在檐下,静静道,“他一人坚持,是执拗,是抗旨,是自私,没有胜算的。”
郑伯愣住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那怎么办?”
“妥协。”
“妥协?”
“大人是淮城的大人,他只能妥协。”苑生瞧了一眼天色,天色,已然暗下,“今日他不同意,就是与朝廷作对,就不仅仅是失了民心,他的决定,关系整个淮城的命运。”
“……”
“郑伯,我要出去一趟。”
“可……可大人那边……”
“大人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经过这一日,第二天熹微之时,刚刚应征的矿工便就已经出发。
何传中没走,城守府内六位曹干,便只他一人未曾表态。
于祁掀眼:“为何没走?”
“大人是今上特批入得七司的前朝宫人,”何传中道,“卑职想,大人或许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只是大人不说,卑职便不问。大人如今被逼应允,如有用得上卑职的地方,还请大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