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喝了一口,便让人感觉到冬日侵袭,雪寒冻骨。
少女抬起眸子,不解地望向他。
沈宴清什么也没解释,将她手中的瓠瓜取走安置,接着朝她走来,倾身,将她吻住。
白桃瞪大了眼睛,毫无准备,呆愣地站在原地。
不只是吻。滚烫的舌头里含着清冷的薄荷香,两重侵入之下,白桃浑身僵硬。
晕晕乎乎之间,她忽然想明白,为什么不在妆容齐全时喝这个酒了。
所有的气息几乎被他吞尽,白桃节节退败,从片刻中换得一点喘息。
半晌,男人抬起眸子,眸色沉沉。一个横抱,几步便将她安置在榻上。
“这是什么酒,知道吗?”
白桃当即愣住,只感觉这酒的气味十分熟悉。
沈宴清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什么也没记得,赌气般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离京之前,我请你喝过一碗茶。那一日,我喝的是这个酒,名为晚秋雾冷。”
那一日,一盏冰凉的薄酒,让不常沾酒的沈宴清喝得酩酊大醉。
神思恍惚之间,他看见她去而复返。少女低下头来,面带担忧。他伸出手指想勾她的衣角,什么也没勾到。
脸颊边上的触感传来,白桃当即明白他说的是哪一日,弱弱地道:“想起来了。”
沈宴清一声轻笑,看出来她有点笨拙地讨好。
不过今日,大婚时重新喝下这盏凉酒,已经不觉冷。那日没有触碰到衣角的人如今在他怀里朝他眨眼睛。
沈晏清问:“知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