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一听就哭了:“姨娘日日汤药养着,为何还会如此?”
府医看了沈禹州一眼,眸光意味深长,摇头叹息,终是没有再说下去。
即便听到这些话,沈禹州仍面不改色道:“只管救回她,不计一切代价。”
……
是夜,窗外又下起雪。
春桃累坏了,趴在床边沉沉睡着。
阿娇醒来时,便怔怔望着夜色里白茫茫的雪花,就连沈禹州进来了,也没有反应。
春桃被脚步声吵醒,见来人是他,默默退了出去。
沈禹州坐在床边,想伸手去摸她的脸,却被她别过脸躲开,顿在半空的大手蜷了蜷:“怎么了?”
阿娇沉默,望着窗外。
沈禹州只好另起话头,“快除夕了,你喜欢什么,我让人去置办,你和春桃也能过个好年。”
她还是不说话,男人掰过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落水之事我又没追究,你在闹什么?”
杏眸缓缓聚起焦,阿娇迎上他目光,“公子以为,是我推褚清兰落水吗?”
沈禹州眉头锁得更深,并不想提此事,移开目光,“是谁做的,已经不重要了。”总之褚清兰已随老夫人去了慈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