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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着她的发丝的手顿了顿,沈禹州沉默许久,才道:“不要胡思乱想,就这样,不好吗?”

简单的六个字,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阿娇闭上眼。

到底是她太贪心了。

翌日清晨,沈禹州简单洗漱后道:“这几日有事,大抵不会来了,你照顾好自己。”说完也不管阿娇是否听见,兀自离去了。

他前脚刚走,杨姑姑又端来汤药,阿娇实在不想再喝。

各种汤药日日喝,效用却不大,身子亏空得厉害,依旧走两步就喘,索性破罐破摔,待杨姑姑走了,没忍住那股苦涩,尽数吐了出来。

春桃吓了一跳,又是递水又是递帕子,一脸心疼,“公子说让人换过药了,怎么还是苦得吐了出来。”

阿娇擦去嘴角药渍,无奈摇头,“这些天总觉困倦,这才刚起,又累了。”

春桃只好扶着她到外头的美人靠上坐下,又跑出去给她抓药。

阿娇独自一人坐了好一会儿,气息才稍稍平稳,想看看风景,结果一打眼,远远的便瞧见沈禹州出门。

褚清兰稍落后半步跟在一旁,不知说了什么,男人又停下步子等她,随后二人几乎是肩并肩地走在街上。无端刺眼,阿娇气又不顺了,索性回屋里躺着。

沈禹州隐约察觉有道视线落在身上,可转眸一看,角楼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奇怪了,他这是怎么了。

褚清兰正立在一个摊位前,挑了只发簪兴致勃勃同他说话,“二郎,你瞧这发簪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