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许久不曾这般开怀过,同沈禹州说话时,便少了拘束,更添几分活泼明丽。
沈禹州唇边漾着浅浅暖意,“初七。”
“初七?”阿娇重复一遍,喜上眉梢,抚着怀里的小黄狗,“那你就叫初七好了。”
小黄狗似乎听懂了她的话,湿漉漉的脑袋不住地往她怀里蹭。
回到松鹤院,沈禹州还是宿在角楼里过夜,直至东方泛起鱼肚白,程英在楼下来回踱步。
碍于是女眷之地,他不敢私自闯入,只好吹响传信所用的特制骨哨。
睡梦中的沈禹州陡然睁眼。
“大人!有消息了!”
望着快步而来的沈禹州,程英按捺不住言语中的雀跃:“兄弟们找到少夫人了!”
沈禹州背在身后的手轻微一颤。
作者有话说:
为减少阅读的不适感,对正文部分做以下解释:
1写景,没搞颜色
2我只是说她哭了,没具体描写她为啥哭了,怎么哭了
3情人低语耳朵吹气搁谁不麻?我连被锁都能锁麻,人家吹个气咋了
4就是写她累了,不想动
5因为害怕、惶恐,所以战栗
拜谢审核,好人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