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月望着气愤的元怿,她如今鲜少这般在旁人面前表露情绪,也只有在自己这里才会如此,倒像是个愤怒的乳兽。
“男人要建功立业,要权势名位,女人感情又算得了什么?他未必欺你心软,只是他的心更硬罢了。”
元怿闭上眼,手里攥着阮舒月的手,指尖点在她手心,阮舒月知道她这是在思索。
“还是我不够狠心,司马阔比我心狠。”元怿睁开眼,眸光中稳上一抹定色。“司马阔留不得。”
“司马阔造反,自然留不得,只是……”
元怿知她的意思,沉下声音似有惋惜:“沛国公开国元老忠勇传家,算是毁在他手里了。”
这话的意思就明了了,司马阔留不得,司马家也逃不脱。
“那安襄公主?”
畩澕獨傢 元怿没答此话,而是道:“今日梁忠要杀郎元恪祭旗。”
阮舒月这下了然,原来元怿今日回来的情绪是因着这事,她说的不够心狠,大抵也是因着齐王。
“你没同意?”
“洪大哥说,让郎元恪写下劝降书,我觉此法尚可。”
“你要去见齐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