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伯父请放心,我是不会将你流放的。”她向前走了一步,那剑抵在郎延拓的额头。“我会在你的脸上刻上杀父弑君,通敌叛国八个字,让你在宗庙前跪上七七四十九天,你说怎样?”
郎延拓死死瞪着他,士可杀不可辱,他本想自尽,但却又不甘心。若郎元怿顾念所谓仁义礼法,肯放他多活几日,他便可有机会逃离,届时东山再起也不无可能。郎延拓想苟活于世,但却不是用这样的手段如此折辱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的暗卫,怎么出得京都城的?”
郎延拓一滞,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我的暗卫成功了。”
果然是他。元怿冰寒着一张脸,走到元慎面前,轻轻叹了口气:“二哥,得罪了。”
“啊!”
元慎本准备忍住,但十指连心,元怿的剑从他右手手掌拦截斩断,鲜血顿时喷涌而出。一旁的安襄别过脸去,元恪瞪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郎元怿!你要杀就杀,何必这么折磨我们!”
元怿冷冷扫过他,“别急,一个一个来。”
她再次走到郎延拓身前,“我这个人,最讨厌两件事,一件事是被人威胁,第二件事就是别人碰我的东西。”她蹲下身子与郎延拓平视而望,“你为什么总要试探我的底线?趁我现在还愿听你说话,告诉我,你把我的东西藏哪去了?不然的话……”她侧目看了一眼元慎三人,继而勾起唇角,“你这一脉的族亲,我会一个一个,在你面前活剐了他们。我听说,元慎的儿子启旻已然十岁了,元恪的小儿子启旦也满月了,你说这样的稚童是烹煮了好,还是活剐了好啊?”
“你!畜生,禽兽!”
郎延拓眼中的惊恐一闪而过,元怿冷笑起身,不再看他。“我的人,到底被你藏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