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用饭吧,想来师父应当被侯大哥留下吃酒了。”
岁安被三娘哄睡了,小孩子此时正是多觉早睡长身体的时候。
“阮姐姐,元怿那面可还好?岁安是怎么找到的?”
“元怿都还好,这孩子是我们在雍州马场无意间遇到的,孩子娘亲元怿识得,听说是昔年皇家演武场的驯马女,叫沈冰儿。”
“驯马女……”陶依回忆着,印象里是有过元恒看上过奴女的传闻,没想到还有今日的结果。
“那她娘亲?”
阮舒月摇首轻叹道:“没了,就在不久前,而且似乎是和你们五哥有关。”
“元恪?”陶依皱眉,“元怿怎么说?”
“她没和我多说此事具体,只道,血债当血偿。”阮舒月亦忧愁起来,“她让我带岁安来找你们,就是要留一线希望。”
想到那日来之前元怿同她说过的话,阮舒月心里欣喜慰藉释然有,疼惜不舍担忧亦有。
……
“那日你说,我选择你,是因为需要你而不是喜欢你。”房间里,元怿拉过阮舒月的手,不再如往日那般温柔笑意,她看着她,眸光坚定认真:“其实当时我就想告诉你,并不是这样的,但被事情打断了。月儿。”元怿深深呼吸,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一般,“我想说,我喜欢你不是因为需要你,也不是因为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坚定选择我,在知道我的过去了解我的真实之后,依旧坚定的选择我。过去在我还是江王府的小世子时,有很多人对我示好,但你和她们不一样……”元怿顿了顿,握住阮舒月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手背,再抬起头时,阮舒月看到了她眸光中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