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元怿的房间?
有此认知后,大小姐心情一瞬间提升了一个开心值,她走到床边坐下,手摸上那床,薄薄一层软被,摸着略显硬硌。以前在欢喜客栈养伤的时候,元怿便喜欢睡这样的床,自己还担心她这样睡不好,她却说这样的床虽睡不实,但即使夜间也可保持警醒。
刚还雀跃的心,现下又生出丝疼惜。躺在床上,鼻尖萦绕的都是她身上的味道。阮舒月本只想歇一歇,毕竟是元怿让她休息的,还把自己带到她的房间。但连日奔劳困倦,她刚挨到枕头还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唐翀这次是去湖州替元怿送信,渊州的武尉官和吕松是旧交,看能否联络上交情,若能知道他所需所忧之事最好。此次唐翀回来正是给元怿送来吕松的回信。
钱权财色,但若有求,皆有可破。
商议完事已近子时,元怿让众人去休息,唐翀看她似有急切的意思,以为她是累了。“公子,你困了吗?”
“没有。”元怿顿了顿,还是没说其他,这里毕竟人多,不方便将阮舒月的事讲出。
谁知梁义却在此时跳出来,“公子爷,今儿看到信号弹,我还以为能见到郡主呢。”
“嗯,我也以为是陶依。”元怿面不改色,虽然她在去的路上鬼使神差莫名有一瞬的想法竟然是,会不会是阮舒月找来了?
梁忠:“公子爷,那位小姐是何人?她怎么会有您和郡主的联络信号。”
“她是我的一位故交,帮过我和陶依。”元怿说罢转身欲走,刚迈出两步又回头,“她这次来应当是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须得好生待人家,以报答她对我们兄妹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