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月一时无言,她叹了口气,看向床上的元怿,“可是,她为什么会有图腾?”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的母妃不得宠,为了生存,都是没办法的事。”
阮舒月垂首听完,陶依能感觉出她似乎很低落,“阮姐姐。”
“她,是谁?”
陶依一愣,就听阮舒月继续问道:“她叫什么名字?是,哪位王爷之子?”
陶依虽疑惑她为什么会问元怿是谁的孩子,但还是回答:“元怿,她是江王次子,郎元怿。”
江王……
——车上是,江王府的公子爷。
——你是贵人,我便不留姓名了,来日若有机会,定当尽心以报。
回忆纷至沓来,她一直封存心底的模糊影子,越渐清晰。
“阮姐姐,你没事吧?”
阮舒月从心疼到震惊再到怅然惊喜,太多情绪同时涌上心头,陶依见她整个人有些不太对,试探问:“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她就是,江王府的,小公子。”
这感觉,怎么好像认识?“你和元怿以前……”陶依的话没问完,洪三娘拿着药瓶推开房门。“阿棠,快去倒热水来,这药要温开了服下。”
两人赶忙起身忙活张罗,待到将洪三娘的药融好喂着元怿服下,阮舒月自然地拿过一旁的干净布条。她早就让秋兰做好了十几身里衣,干净的棉布条更不知备下了多少,以方便随时随地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