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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城摇摇头,“我打听过,没有捉到木托耶,但也没有说他阵亡的消息。”

“没有消息未必不是好消息,起码人还活着。”元怿安慰道,霓伽垂眸吁气:“多谢你,漠师父。”

霓伽离开之后,元怿关上房门。“司马将军?是沛国公司马家吗?”

“他没说我不好追问,但我听他似是京都口音,加上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武护官长的职位,想来该是沛国公司马家的人。”

“应该就是他,郎延拓手中武将不多,现在可堪重用的也就司马家,那人叫什么名字?身手如何?”

“叫司马卓,身手一般,但对兵法了解不少。”漠城刚去到时司马卓便和他比试过,两招他就试出对方的身手,依着那人的功夫路数且打且露出破绽,战了百余回合才勉强打了个平手。那次可把漠城累个够呛,这种假打比真比划要累许多。

“司马卓……”元怿重复一遍这个名字,“没听过这名号,想来应是司马家哪个宗亲子弟。这般都能来末州当个武护官长,看来郎延拓是真看重他这位东床快婿。”元怿冷笑一声,随即又问:“师父,你见到梁忠了吗?”

“见到了,但只在操练的时候远远看了一眼,我所属营下不归他管束,因此他一般不会来这。”

“梁忠将军是镇军大将军,主帅不在可统帅全军,怎得还有不归他管束,他不方便去的营地?末州军现任主帅是何人?”

“主帅姓方,具体何人我不清楚,只听人说此人甚少露面,且他带来一批中高层将领渐渐接管末州军,梁忠等一众汉王军旧部臣一再被排挤。若不是汉王出事在京都他们远在末州,恐怕早就被郎延拓一并除去了。

“如此看来,汉王旧部在末州已被打压到一定地步。”郎延拓的动作,比她预想要来的快。“师父,务必找机会见到梁忠,然后,你只告诉他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