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元某真心感激。只是我家人几乎都已亡故,而家中需处理的事又颇多,实在无暇顾及其它。况且领上衙门的俸禄便不好随意行走,实在多有不便。”
阮舒月见她说的真挚自己也不好再强求,听她提起家人便想到那日的香囊,装作不经意的打量对面人一番,见她身上干干净净连个配饰也无,心下当即便有些不是滋味。“那日我走时送你的小盒子,你打开看了没有?”
元怿听她提起小盒子,猜到她在意的是什么。“看了。”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一个小荷包,“荷包绣的……”看着上面整整齐齐下面却略显凌乱的针脚,元怿顿了顿,认真道:“还不错。”
阮舒月见她真的有在用自己绣的荷包,心里瞬间有种说不出的甜,这可是她第一次绣东西,想当初筹备婚事,新娘要亲绣的嫁品都是她让秋兰代手的。
“你喜欢就好。”
盒子里另还有一个物件,元怿和其他人的都一样,只不过别人都是些银筷子银勺子,她的则是支银簪子。
两人安静坐着喝茶,阮舒月间或说几句话,元怿才有一点反应,就这样干坐了好一会儿,大小姐突然唤她,“七娘。”
“嗯?”元怿从刚才起就发现,她叫自己的称呼已从元姑娘变成了七娘。不过她也没计较,毕竟都是女子,不好多说什么。
“你……”难得大小姐还有这般吞吞吐吐的时候。
“怎么了?”
“你有过,心悦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