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上一口便不肯吃了,只想尝个味道,这些食物旋即到了卓长浩手中,陆茶想吃什么自己便捡什么吃,跟在身后护着旁人莫要碰了他,当个尽职的好夫君。
这场面要是让京城那伙视他如郎虎的外臣看了去,怕是要怀疑眼睛瞎了。
逛累到脚酸,陆茶靠在卓长浩身上撒娇:“走困了,不舒服,好疼啊长浩。”
许久未这般惬意,一逛忘了时辰,现在脚真的走不动路了。
卓长浩找了间卖吃食的:“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想吃这个!”
香酥鸭,听着名字就好吃。
就这样,陆茶小手捧着鸭,有时撕碎一些肉喂给卓长浩,而他将自己的腿捞过去,按在腿间能舒缓不适的穴位上按着,任劳任怨服侍。
街上都是来往百姓,头次见宠夫郎这般狠的,那位夫郎长得也好看,明明该孕子的年纪,那张脸反倒清纯的紧,一举一动间充满着孩子气,转念想道,有这般貌美的夫郎,那当然是要宠着啊。
有认识陆茶的人见到了,听见议论声走过去:“哎哎哎,你们可别乱说了,那位啊,可是碧园春色的陆掌柜,小哥儿能力大着呢。”
那汉子龟裂,不可置信回头:“吃软饭一男的?”
他是见到宠夫郎,但在外界也要注意上形象,若是过了,不得要被好友嘲讽几句捏不住夫郎,这位汉子举止过于卑微,也不怪他会往这个方面想。
碧园春色的茶叶可不止漳安县有,往外界一传,打听打听,都上了圣上的御膳,过不了多久,这茶叶定然红极五湖四海,银钱躺着来。
作为掌柜,家底夯实,入赘个汉子不算难事。
那人瞧他上下:“外面来的?是了,你肯定不知道,那位汉子,看着不眼熟、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