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据我所知学校是根据成绩自由选座位吧,”秋和畅在旁边说着,“我听我们家孩子说过,一中每个月都有一次月考,月考之后就有选择换座位的权利,您这次把他们分开了,他们一个月以后依旧能坐在一起。”
木妈妈又继续说:“老师您看开一点,且不说谈恋爱的危害性,咱们现在什么时代了,国家都在鼓励生育了,这都是为国家做贡献。”
这句话一出来,班主任的脸气成了猪肝色。
她怎么能够这么说!
木妈妈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些直白了,于是摸摸鼻子,又转变了思路,指了指自己的女儿:“高中学习并不是唯一的出路,我家的钱都够他们俩挥霍三辈子了,呐,辞晚最近学着炒股,前阵子小赚了两百万回来,我觉得也可以了,饿不死就行,对他们没那么多要求。”
“哪里,里面辞暮还投资了百分之五十呢。”
木辞晚含蓄道。
“我说我家辞暮怎么突然把自己的压岁钱要回去投资了,原来是这样。”
秋和畅摸摸下巴,“儿砸,还差钱吗,爸这儿还有,不够的话爸又去赚。”
秋辞暮:“……”
“不用不用。”
每次木辞晚投资都拉上他,美其名曰钱不够,他每次都问都不问直接将钱借给了木辞晚,然后就以十多倍的利润返回来。
到现在已经是个小富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