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暮痛苦地拍打着他的手腕,木辞晚深吸一口气挣脱他的桎梏,跑到滑梯下面,它刚才就看见了,这里有一根棍子,是之前有一个小朋友从不知道哪里捡过来的,然后因为太危险了,所以被藏在最下面。

老师们都说找个时间,处理结果后面都忘记了。

她拿到棍子只好直接冲向男老师,趁他不注意,敲在了他的脑门上,顿时鲜血直流,秋辞暮失去了力度,跌坐在了滚烫的操场上面大口喘着气,脖颈上面是大片大片的青紫。

木辞晚来不及关心他,害怕男老师还有还手的余地,又灵活逃窜在他脑袋上敲了几次,手掌被尖刺戳破血也浑然无知,直到看见男老师无力跌倒在地,这才拉着秋辞暮继续逃跑。

“暮暮,你还好吗?”

秋辞暮忍不住咳嗽,可是木辞晚问起来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格外惨淡:“没事的,不痛的。”

可是那个声音都已经变了。

变得沙哑无比。

木辞晚的眼中闪过愤恨。

他们没有逃开。

刚才还当着缩头乌龟的那些老师们,现在一个两个都走了出来,并且站在一个道德制高点大声指责他们两个。

“你们两个学生怎么回事?那么小就敢殴打老师了,以后可怎么得了?”

“常老师只是看你们两个在外面跑,害怕你们两个中暑,想带你们回教室,你们居然还打老师,小小年纪这个样子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