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了。

秋辞暮站起身，面前的卧室空荡荡的，一无所有仿佛多莉并没有存在过。

他忍着疼痛一步一步朝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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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莉在云雾中睁开了眼睛，惊讶发现自己并没有变成泡沫消失，远处的黄昏落在海面上，泛起了波光粼粼的光泽，她依旧看得见蓝天白云，听得见鸟儿的歌唱，感受得到许多的声音。

可是她本就应该变成泡沫消散在天地之间了啊。

一道年轻又温柔的女性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小人鱼。”

多莉抬头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天空之中，一道慈祥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

宴会之中，所有的宾客没觥筹交错。

秋辞暮也下来了，被木辞晚带到了一个角落，以免被人撞到。

他的面前摆着精致的糕点，突然，他似有所感看向屋顶。

一道光泽穿越进来，落在了房间之中，她在宴会厅里找寻着什么，最终落在了伊拉公主的头上，给全场最美丽的女人增添一抹瑰丽。

多莉为自己诞下的赐福而沾沾自喜，抬头却和秋辞暮的视线对上。

她想到了自己在天空之中听到的话。

“你拥有足够多的勇敢，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你将用自己的行为为自己创造一个不灭的灵魂，小人鱼，你愿意吗？”

多莉不假思索：“我愿意。”

木辞晚看着小人鱼，笑了笑。

总算没有枉费他和这方天地达成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