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严重。
都已经好的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痕了。
可是这个人总是弄得像他的脚被刀子直接刺穿了一样。
“辞晚。”
秋辞暮轻轻叫了一声,脑子里面已经拉响了警铃,正在思考要怎么和木辞晚说话。
木辞晚抬起头看向他,神色淡淡,握住他脚腕的手指收紧:“我觉得你应该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在外面等待的时候,她不着痕迹打听了一下关于多莉的事情。
腿脚不便,不能长时间行走。
嘴巴也不能说话。
秋辞暮虽然比她好上一些,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和多莉一样。
会不会后面变得和多莉相同?
她完全不敢相信。
“你别担心。”
秋辞暮觉得语言有些时候是最无力的,完全没有能力缓解一个人内心的紧张。
所以他只是稍稍沉思了一番,最后叹了一口气,弯腰,一如既往在木辞晚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不过这一次的他并没有能够全身而退,而是直接被木辞晚搂住了腰肢,按住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毕,秋辞暮气喘吁吁,有些恼人地捏住了木辞晚胸前的衣襟,往上一拉,示意她站起来。
木辞晚没有如同他预想的那样站起来,而是微微挺拔身子,她现在这个姿势要比秋辞暮要矮,从下到上,能够看见秋辞暮精致的下颚线。
压迫力是木辞晚从来都不缺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