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还好,秋辞暮一想到木辞晚上战场还受了好多伤,蓄在眼睛里的泪水又开始不值钱地往下掉,一滴一滴的,跟圆滚滚的珍珠似的。
本来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木辞晚又不把他放下来,他索性就把自己埋在木辞晚的衣服里面,默默流泪。
木辞晚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宝贝儿,有什么不开心的告诉我好不好?不要一个人偷偷流泪,我会心疼的。”
木辞晚努力放柔自己的声音,让秋辞暮能够将情绪稳定下来,一边小心翼翼将自己的信息素放了出来,刚才对秋辞暮进行了短暂标记,此刻怀里的人儿都是荔枝酒的味道。
“没、没有不开心。”秋辞暮哭的伤心了,甚至还忍不住抽了一下。
情绪突如其来将他淹没,但真要细细去说究竟有哪里不对劲的时候,他又说不出来,只是控制不住自己要落泪的眼睛。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木辞晚已经走到了楼下,腾出一只手将火关了,也没去看那个砂锅里面的粥现在究竟如何,开了排风系统,关了烟雾报警器就把人抱到了客厅里,一起坐在沙发上。
准确来说是她坐在沙发上,秋辞暮坐在她的身上。
软软的。
“粥被煮坏了。”
秋辞暮闷闷地说。
吻去他眼角的泪痕,让他与自己直视而不是将自己埋在她的怀里。
“粥怀里可以重新煮,下次我给你煮好不好?”
“你不会。”
知道为什么木辞晚竟从这淡淡的一句话里面听出了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