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仿佛所有的疲劳都烟消云散。
秋辞暮抬手摘下木辞晚的面具,看着面具下肉眼可见憔悴了的面容,伸手轻轻抚摸着。
木辞晚一把抓住了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先于秋辞暮把话说了出来:“不累。”
秋辞暮眉眼弯弯:“你不累,那我也不累。”
木辞晚轻轻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段时间辛苦我的夫郎了。”
青年的眼底下肉眼可见的青黑,自从出发之后,他就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本来是想好好的照顾对方,结果却是连累着对方一起受苦了。
“相信太女殿下绝对不会让我白白受苦的。”秋辞暮的眼中是褪去沉稳之后难得的俏皮。
木辞晚捏了捏他的脸蛋:“你可不应该叫我太女殿下。”
两人对视着,视线交融之间,心脏的跳动缓缓加速。
不应该叫太女殿下,而应该叫妻主。
秋辞暮显然明白她这句话里没有说出来的含义,一下子红了脸庞,伸手就要将她推开,可是木辞晚哪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强势地将他抱在怀里:“别动,让我抱抱,我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抱过你。”
声音有些疲惫。
秋辞暮果然不动了,任由木辞晚抱着。
——
眼见着越来越多的人治愈成功,他们已经着手准备回京的事宜,秋辞暮却病倒了。
来势汹汹,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
侍卫拦着木辞晚不让她进去照顾秋辞暮,怕是感染了疫情。
木辞晚看着面前站着的几人,声音格外冷漠:“让开。”
“殿下,殿下的身体更加重要。”宇文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