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辞晚站起身就感觉到了拉扯感,垂眸看着衣袖上如玉的手指,索性坐了回去,炽热的手指以不可拒绝的态度插入秋辞暮的掌心,十指相扣,目光落在秋辞暮精致的脸庞上,以及……颤抖的眼睫毛:“睡吧,我今天逛着也有些累了,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再出去找侍卫们商量。”
秋辞暮没有回答,眼睫毛依旧颤抖。
一直到秋辞暮眼睫毛平稳,呼吸平缓下来,木辞晚才站起身朝门外走去,外面早就候着四个侍卫。
“去找本殿买过东西的几个商家,问一问具体事情,他们恐怕有亲人在知县手中,你们转告他们,若是不快些,恐怕他们的亲人已经在疫病的折磨下化作一堆骸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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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知县没有睡好觉,因为她自以为已经降服的那群百姓闹到了县衙大门,击鼓鸣冤,木辞晚作为职位最高的官员,坐在了上方,而知县作为被状告的人,站在下方。
一切都如木辞晚计划的那样,状告知县,引出搜查知县的屋子,也去搜罗了村庄,找到了疫病的源泉,等忙忘,已经是到了天明时刻。
“殿下,下官是被冤枉的,将他们关押在那里确实是阻止了疫病扩散,这正是下官的策略,您看城中,百姓安居乐业,这不是正好吗?”
“是吗?”
木辞晚惊堂木一拍,那卖钗子的摊主跪伏在地上,泪眼朦胧看向木辞晚:“大人,不是这样的,草民家中七口人,父母,夫郎三个儿女,父亲、夫郎以及三个儿女都被她抓了起来,如果草民们不按着他们做,草民的亲人就会被送往村子里。”
“草民家十一口人,只剩草民与夫郎。”
……
堂下的人挨个说着知县的罪状,知县的脸色愈发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