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火炉不火炉的,哪有谁这样子说自己的?”
这一次秋辞幕没有怎么控制自己的音量,所以木辞晚听得清清楚楚。
“哦?那在辞暮眼里,我应该是什么呢?”
木辞晚敛了眸子看着他,仔细分析着他的表情,看着脸上红晕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褪去的秋辞暮,眼神愈发柔和,等待着他的答案。
“哪、哪有人这样子问的?”秋辞暮嘀咕了一声,但是之前的话都说出来了,这些话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启齿,他余光觑了一眼木辞晚,随后低着头一脸娇羞的模样不去看她,嘴里支支吾吾半天,总算是串联出来了一段完整的句子。
“你才不是火炉,是我的妻主。”
这句话一说出来,环在腰间的手一下子收紧,秋辞暮控制不住倒向木辞晚的怀中,两人之间彻底没有了缝隙,他的大脑已经彻底死机,到达了“就这样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地步,任由木辞晚动作,只是脸红心跳不断传达着他内心的羞赧。
“乖,辞暮再说一次。”
秋辞暮咬着牙不肯说了。
这些话说一次也就够了,再说一次的话,他怎么还有脸在木辞晚的面前。
可是木辞晚不给他机会,唇瓣挨着秋辞暮的耳廓,吐出温热的气息侵扰着秋辞暮的思绪:“乖,再说一次,我还想再听一遍。”
这声音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秋辞暮牙齿控制不住咬住了下嘴唇,最终还是抵不过木辞晚,又小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只是这一次要比刚才那一次说得快些了。
耳畔是木辞晚的小声,从胸腔中震动出来,由内而外散发着喜悦,“嗯,辞暮也是我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