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最后蹚浑水的还是他。

“哥哥,这杯茶弟弟敬你,之前一直没来得及与你谈心,此次正好时候。”

秋心雅柔柔弱弱说着,两只手怕烫,只用指尖端着杯子,颤颤巍巍的,似乎随时能够倒下。

一点诚意也没有,在对方即将故意把茶杯中的水洒下时,秋辞暮站起来躲开了,只把木制的椅子扑成了深色。

秋心雅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失败,一顿,然后就慌张地哭了起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有事吧,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你可千万不要有事,那我会愧疚好久的。”

他说着,一边将秋辞暮往凉亭边上挤,秋辞暮想躲过,奈何这人手舞足蹈,手帕遮住了他的视线,身体比他宽一点,又挡住了他的去处,只能被动地往后退,一直退到栏杆处,心里大概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么。

就在秋心雅瞄准时机翻身叫了一声,准备自己倒进河中的时候,他的手腕被握住了,秋辞暮朝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自己松开他的手腕,借着力度倒了下去,看起来就像是被秋心雅推下去的一样。

秋心雅惊恐地睁大眼睛,往后退了一步,不明白自己精心策划的棋局怎么变成了这一步,就听见旁边嘈杂的脚步声和陆续落水地声音。

秋辞暮其实会一点水,但是落下去还是装作不会水的模样,毕竟他知道木辞晚他们已经来了。

只是他本来以为会是侍从或者谁将他救上了,当他看见人时,却发现是最近常相见的木辞晚,对方眉眼都是焦急,将他搂在怀中,温热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衣服传到他的身上,一直将寒冷的心温暖。

秋辞暮终于还是骗不了自己,反手环住了木辞晚的腰,任由对方带自己游离这一小片湖。

木辞晚上岸甚至没有来得及质问,直接让南婉将外衫脱给秋辞暮,也仅仅只是外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