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急了,什么叫脏了眼。
“小娘子漂是漂亮,就是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这瞎子能看得见什么。你情郎?一个瞎子罢了,不如与我回家。”
说着,就要去勾木辞晚的手。
银白色的刀刃横在两人中间,距离赵白的手腕不过头发丝的距离。
秋辞暮抬脚向前走了一步,赵白就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咽了一口口水,但神色依旧无比骄傲:“别以为你有一把剑,我就会怕了你。你要是将我得罪了,小心以后吃不了兜着走。”
这句话还真没什么人敢在秋辞暮面前说,以前是打不过,柳白鹤也不会说这些。
听着这话,本来泛着冷意的脸彻底沉寂下来,秋辞暮利刃一挥,白色的刀身反衬着的光落在赵白脸上,脖子上抵着剑尖,脸色惨白,丝毫不敢动弹。
“你、你小心我回去告诉我爹娘,让他们找来修士,把你狠狠折磨一通。”
“你既来到这里,便应该知道,俗世的政权罢了,他们管不到,也无力干预。”
说着,剑身在他的脖颈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秋辞暮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模样,“即使今日你死在我的剑下,也无人敢说什么。”
“这、这还有王法吗?”
这句话说出来,莫说是木辞晚和秋辞暮,其余的人也都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率先说了话,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大少爷,你在修仙界讲王法,你不如去和阎王爷说你还想再活五百年。”
“您就歇歇心思吧,你的爹娘也不敢为了你与修士为敌。”
“不是我说,出来就收敛些架子,真以为所有人都惯着你。”
……
话越来越难听,赵白的脸色也越来越奇怪,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爹娘在这里无能为力,至于出来时爹娘说的话,早已被他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