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辞晚听到这里的时候，在心里面笑了一下，余光看向认真听柳白鹤说话的秋辞暮，心道这天道可就在你面前，虽然不是此方世界的天道。

“所以呢？你想说这一切都是人的阴谋。”

秋辞暮拧眉，沉声道。

“辞暮果然聪慧，确实都是阴谋，而这阴谋的主使，便是我们御剑阁的阁主，也就是闻人掌门。”

见秋辞暮听了下去，柳白鹤难免欢心，声音又加快了些许。

但是苍老的声音着实刺耳。

“他也同我一般，数年来未曾精进，我走了歪路选中了你，而他则选了邪术，要将天下苍生的气运转化为他个人的气运，现在已经做了三分之一。”

“我如何信得了你？”

秋辞暮回想了一下印象中的掌门，对方和柳白鹤一样伪装得很好，所以他并没有看出有哪里不同。

“你们到时候一探便知。”柳白鹤笑了笑，“我知道的事情也只有那么多，当时我不小心探知了这个秘密，险些被他发现，所以才在记忆上面上了几道封印，避免他怀疑我的时候，能够蒙混过去。”

秋辞暮可不像当年那么单纯，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大概猜得出来他的话是半真半假，肯定是不值得完全相信的。

最坏的结果是，眼前这个人其实也参加了这件事情，只不过没有做到最后而已。

柳白鹤不准备再说下去了，甚至有些沾沾自喜，秋辞暮答应了要保住他的性命，他还准备有后手，只要这两个人不伤他，他就可以东山再起。

然而，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识海开始疼痛翻滚，如同无数根针刺进来，让他捂着脑袋痛苦地倒在地上。

木辞晚在读取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