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是臣教子无方了。”

“嗯,言爱卿也该管管你的爱子了,听说他在军营之中的风评不太好,朕才特意将他调回来,今日看来,连朕的公主都能将其刺伤,在京城中好好学习一番再去边关到也不迟。”

说罢,直接拂袖离开,是不准备给这俩父子一个交代。

言家父子也只有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毕竟自己占下风。

“公主人在何处?”

“禀陛下,公主因不小心误伤了言公子,此刻正在害怕呢。”

宫女连忙上前答复道。

皇帝听了这句话反倒笑了,“我倒不知她那么大的胆子还敢害怕,看这言家的小子被她作弄成什么模样了,转告她下次要动手也干净些,朕可不会给她收尾了,宴会快开始了,让她快些过来。”

朝中的官员还坐在原位上等着呢。

这话自然被转告进了木辞晚的耳中,听着宫女的话,木辞晚浅笑一声,若要不留口舌的方法,她有无数种,甚至可以半夜三更直接去言明远的房中给他来上两鞭子,可是她不想。

皇帝对她是偏袒的,这番作为能让虎视眈眈的人放松警惕,其中包括皇帝。

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她将宫女递过来的白色披风披上,出了寝宫。

宴会张灯结彩,太监宫女端着盘子络绎不绝,场内大多数人都在猜测着皇帝刚才离去是为了什么,敏锐的人已经发现了言明远不见了,等了半天也不见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