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秋到现在都不懂。
为什么非要说他最对不起的人是盛明。
盛明是所有人里唯一在他手里活下来的人。
真的是他囚禁盛明?
不。
是盛明自己不愿意从那个阁楼里出来,画地为牢,故步自封,怎么变成了他故意囚禁盛明?
况且,就算他囚禁了盛明,他也不觉得做玉盐玉盐错了什么,至少盛明在他手上是活着的。
而身侧的盛明做的那个梦就没这么复杂了。
他只是感觉有人在抱着他睡觉,温馨舒适,他极力的往那个人怀里钻,想要偷取丁点温度,可那个人就是不乐意,总是要推开他,他就继续闷头钻,几番周折下,那个人认输了,而他,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唇沉睡过去。
这一晚,看似平和缱绻,实则是在为第二天的狂风骤雨做准备,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照射进窗角时,当外面的草坪上响起了犬吠声时,突然,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响起,“啊啊啊啊——”
陆秋被震的耳膜疼,从床上走下来,看着失神惊愕的盛明,不耐的转过身,将衣服扔到盛明面前,“穿上再说话。”
谁知道后半夜盛明嫌热,把自己衣服都脱光了,现下,□□的站在地毯上,脸色羞红,悲愤欲绝的指着陆秋,怒骂:“你就是个禽兽!”
陆秋挑眉,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