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渔静静地听着,想到赵远的样子,这窑场要是没问题鬼都不信。
老板娘看了一眼门外,见没人,才接着开口:“原本我也是想去窑场干活,但那时家里老母亲染了风寒,我只能先留在家里照顾老人,再后来,我发现去窑场干活的人都变得有点奇怪,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去窑场,除了烧瓷,其它事情都不关心了。”
说到这,老板娘顿了一下,找了一个贴切的形容:“就跟魔怔了一样。”
言尽于此,老板娘看着简渔开口:“姑娘,我要说的就这些,你信就信,不信也罢。”
简渔朝老板娘颔首,感激道:“多谢老板娘提醒,这窑场听起来确实古怪得很,我们便不去了。”
简渔对着老板娘又是感谢了几番,这才带着墨纸和顾锦明出门。
转过街角,简渔立刻对墨纸道:“小墨,我俩去窑场看看。”
顾锦明紧张地问:“那我呢?”
“另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交给你,”简渔将背上的竹篓放下来,郑重地对顾锦明开口,“找个安全的住所,给师兄师姐准备好盆盆奶,然后,等我和小墨回来。”
顾锦明:“……”
“行吧,前面街头右拐有家来福客栈,我在那里等你们。”
对于想去窑场干活的人,顾家都来之不拒,简渔进了一家顾家门下的陶瓷铺说明来意后,立马有个伙计带着她去了窑场。
新窑场建在城外的西郊,规模颇大,一条条长道,两边是黏土垒起的窑室,每个窑室门洞口都有人干活,窑室内柴火烈烈燃烧,整个窑场的空气都透着一股子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