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半日瓜,宁颂与齐景瑜直呼这趟来得值,反倒是其他白鹿书院的学子一脸诧异:“你们就不为?凌师兄担心一下?”
言外之意,是凌师兄对你们不错,而你们竟然没心没肺看热闹。
宁颂想?了一下,说:“我会为?师兄带宵夜的。”
至于?赐婚嘛,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恋爱还没正式谈,就对旁人的私生活管东管西的人。
正是因为?话题新奇,加上京城学子与临州府的学子完全不同的风貌,宁颂觉得这一趟文?会体?验不错。
只是到?了后半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位姓祁的书生目光时不时地扫过来,仿佛在打量宁颂。
不一会儿,端水的侍从?不小心,将水洒在了宁颂的衣服上。
“他这是什么意思?”宁颂不是傻子,自然辨别得出巧合与否。
到?了后面,那位姓祁的书生眼中的恶意不加掩饰。
京城的学子也觉得晦气,但顺着宁颂的问题想?了想?,目光变得有?些复杂,看上去欲言又止。
“怎么了,快说。”
齐景瑜催促着好友。
“我直说的话,你们别生气。”京城的学子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不觉得,他与宁师兄是同一个类型吗?”
“?”
“就是风格和气质,都是同一挂的。”
但不同的是,由?于?从?小在书堆里泡着,又有?两世的经历,宁颂看上去更像是一枚温润的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