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的争斗虽然与?宁颂没有直接关系, 但与?端阳公主?有关的传闻, 仍然暂缓了临州的局势。
“之前皇上针对临王府, 为的也是给自己下一任铺平道路。”
在两个继承人中,今上本人或许有所偏好, 但不可否认的是, 若是皇帝本人忽然驾崩,这两位加起来或许都不是临王的对手。
可现在好了。
朝廷还未找到借口对临王出手,两位继承人本身?先出了问题。
“也不知道是谁想的好办法。”齐景瑜显得幸灾乐祸。
此时此刻,对于端阳公主?本人往日是否对于皇嗣下手这件事, 其实根本没有多重要。
皇上本人未必有多相信。
但涉及到继承权争斗时, 皇上本人亦没有办法左右他人的看法。至少, 若想扶公主?上位,先得洗清公主?身?上的污点才行?。
京城里无暇顾及临州府,临王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连带着宁颂等人也感觉到了久违的宁静。
临近年关,书院里收拾出了几间学舍, 供学子们模拟考试。
一人一间房子,房里只有一个作为桌子的挡板和一个椅子,学子们也只能?按照乡试要求带上两三日的干粮。
考虑到天气原因,学院里给发了炭盆,担心学子们冻坏了手。
“要是不行?的话提早说,别?硬撑。尤其是炭盆,注意通风,千万小心。”
在进入号房的时候,宁颂与?同窗们叮嘱。
“知道了宁师兄。”同窗们笑嘻嘻的,还未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结果模拟考试第一日就出了事。
一个学子点了炭盆,关了窗,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就感觉到头?晕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