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的意思传递下去,第二日,商家就将违约金交了?上来。
第三日就搬走了?。
“这么着急呀。”刘大娘看着不远处的档口,念叨着。
“有些人担心的比较多?。”第一批入驻的商家大多?也不只是商家身份,所考虑的,也不只是做生意上的因素。
能?够这般干净利落就走的,大多?是的背后的势力驱使,不想?再与白鹿书院,亦或者是临王府扯上关系。
“想?走就走吧。”宁颂看得很开。
商家们因势而聚,又因为形势变化而分开,这些变化,都是人为不好干预的。
与此同?时,既然有离开的,自然也有加入的。
刘大娘当天?下午就来找宁颂,说想?盘下商家退租之后的那个档口。
“我琢磨出了?点儿新东西,想?自个儿卖一卖。”在宁颂好奇的目光中,刘大娘不好意思地道。
事实上,刘大娘的想?法也不是凭空产生的。
资本本身就有扩张的属性,刘大娘经?营的小小包子铺,在短期之内营收喜人。
而且,自从辣椒酱在京城一炮而红之后,辣酱生意也红火了?起来——
刘大郎在一心堂里刚刚升了?职,就被自家老母亲召唤了?回?来。
刘大娘意气风发,吩咐刘大郎坐下来,同?儿子算了?一笔账:按照刘大郎的薪酬,一年能?拿多?少钱。
按照如今的铺子生意扩张的速度,一年又能?赚多?少钱。
“你若是不回?来帮我,我就得再请一个人了?。”刘大娘说这话时,整个人显得自信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