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走上前,替慕叶青整理她额间的碎发,“是,和慕侧妃没关系。”

慕叶青在外两个月,回到燕京城街上,看什么都觉得亲切,一边逛街,一边喋喋不休和月华说她在魏国的经历。

当然是挑能说的说。

“魏国的国师,是个年轻的和尚,比白马寺主持的小弟子看起来还要年轻。”

月华惊讶,“这么年轻,怎么当上国师的?是不是本事特别高强?”

慕叶青一脸沉重,“反正讲经特别深奥。”

并且一眼发现,她拿走了璎珞。

“那应该很厉害。”月华一脸向往,语气十分敬佩,“奴婢听说只有高僧才能讲经,如果奴婢能听经就好了。”

慕叶青惊讶,月华居然对佛理如此憧憬,她拍了拍月华的肩膀,“白马寺的住持,讲经也不错,等初一时,我放你一天假,你去听经吧。”

月华重重叹了口气,“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听白马寺住持讲经,佛家讲缘分,奴婢是没这个缘分的。”

“什么缘分不缘分。”慕叶青拍拍月华的肩膀,“我问问齐玄胤,能不能想个办法让你去听经。”

月华笑弯了眼睛,主仆两人在外面玩到天黑才回齐王府。

齐玄胤从宫中回来,听管家禀报慕叶青出府逛街,没在意,回书房处理事物。

周昭怡寂寞地等到天黑,也没见到齐玄胤,慕叶青抱着一堆东西回来,不出意外地看见周昭怡。

她故作惊讶地问:“你还在这呢,不是在等我吧?”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等的是王爷。”周昭怡等得十分暴躁,脸上也多了几分寒气。

慕叶青点头如捣蒜,“是呢,你在等王爷。”